然而关于千星经历的那些事和想做的那些事,阮茵却是一个字都没有问过。
霍靳北的伤情并不算严重,经过这一周的休养,应该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。
霍靳北坐在她对面,同样安静地吃着一碗粥。
两个月的暑假过后,早已没有人还记得这桩毫无头绪的案子。
可就是这样一个她,在某个放学回家的深夜,却在行经一条小巷时,被那个叫黄平的男人捂住了口鼻。
鹿然一个抢步走进卧室,瞬间就对上霍靳北有些清瘦苍白的容颜。
不明白吗?霍靳北说,当时的另一个目击证人,就是我。
霍靳北听了,淡淡道:我体重并没有大幅减轻,所以这应该只是你的错觉。
可是等到霍靳北真的进了小区,走进单元楼时,千星却忽地愣了一下。
但他是最直接的受益人。郁竣说,换句话来说,他就是欠了小姐的。小姐尚且知道欠了债就该还,他怎么能不知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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